那时她还小,不懂亲人离别的悲痛感,真的以为他们是一起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
但是,她记得爸爸妈妈哭红了眼,以为他们也要抛下她去遥远的地方,尚在懵懂中的她,哇哇大哭。
到长大一些,她才理解,亲人离世是一场血肉割离的祭奠。
这是在秦愿的爸爸在火灾里英勇就义,看到秦愿和张女士整日以泪洗面,才彻悟的。
而于新暮,他把家人的死亡怪罪在自己身上,长达数年来,将罪责融入血液里,以此惩罚和折磨自己的身心。
他太善良太温柔了,从未在他口中听说责怪他母亲的话,只一味地怪罪自己。
“朝气,你平时多开导开导他,两个人一起做开心的事,放松心情,别整天就知道忙工作。”游钧难得帮于新暮说一次话。
游朝和戳着碗里米饭,垂头丧气地说:“我们已经分手了,五月底的事。”
夫妻俩异口同声地啊一声,随即面面相觑,汪雨霖关切问:“什么原因,很严重吗?”
游朝和嘴巴撅起来,不经意露出委屈的神色,她摇头,“不算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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