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渂钦咬紧后槽牙,腮帮绷出凌厉的线条。没有犹豫,抄起那把冰冷的、沾满油W的扳手,将金属头部SiSi按在伤口最深处、最滚烫的那一点!
“呲啦——!”
皮r0U焦糊的恶臭瞬间炸开,混着浓重的机油味,充斥狭小的空间。剧痛如同高压电流,瞬间贯穿四肢百骸,眼前炸开一片惨白。喉咙里锁Si一声闷哼,牙关几乎咬碎。汗水瞬间浸透鬓角后背。
没有叫喊。只有一声低哑的、从灵魂裂缝里挤出的名字,像在召唤一个永不回应的诅咒:
“何家骏。”
不是呼唤。是铭刻。
他颤抖着,用那滚烫的烙铁尖端,代替笔,代替刀,代替所有无用的言语。一笔,一画。在焦黑的、翻卷的皮r0U上,在那个新鲜的、代表痛苦的伤口上,深深地、缓慢地,烙下一个字母:
「H」
像对着一个早已崩塌的神坛,献上自己最后一块血r0U作为祭品。一场绝望而无声的跪拜。
力气耗尽后,他瘫坐在地,背靠着冰冷的铁皮柜。汗水顺着额角滑落,砸在布满油W的水泥地上。墙角的破风扇徒劳地吱呀转动,吹出的热风扑在脸上,闷热而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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