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告诉你,活该。

        空气仿佛瞬间被cH0U空了。巨大的、Si一般的寂静笼罩下来,压得人耳膜发痛。

        两个男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在废弃工厂冰冷的光线里,沉默地对视着。几秒钟,或者一个世纪那么长。

        终于,何家骏先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g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喺啊!我抵Si啊!我最抵Si喺只对你可以y起身,其他人都唔得啊!你满意未?”

        是呀!我活该!我最活该的是只对你能y起来,其他人我y不起来!你满意了吗?

        “我无咁嗰意思。”

        我没这个意思。

        陈渂钦缓缓直起身,摇了摇头。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异常明亮,那不是泪光,而是一种近乎残酷的、燃烧到尽头的清醒,

        “喺我再都唔愿意,陪你再好似长唔大嘅细路咁玩泥沙。”

        是我再也不愿意,像陪小孩玩泥巴一样过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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