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运动会项目是第一天还是第二天?”
“我不告诉你,你别来看。”
凌珊犹豫着回复,说话之间还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反正是最后一名,有点丢人。”
她不敢朝靳斯年的方向转头,总觉得一旦看久了他下一秒就又要露出那副表情,然后趁她不注意冒出几句无法应对的话。
——虽然这一切都是她此刻无来由的想象,但凌珊就是怕。
她曾经在某本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说其实有些畏惧的情绪是由过度期待演变而成的。
而她连这样的推断都感觉有些害怕。
“有什么丢人的,你已经这么努力了,我也没看到这几天有其他人像你一样过来提前训练。”
靳斯年总是用这种淡淡的语气和自己小声对话,今天听来不知道为什么格外低沉温柔,弄得凌珊耳垂滚烫,不停小幅度动着耳朵。
“……我很早之前就想问了,你的耳朵为什么会这样子动来动去,”靳斯年又走近了一小步,伸出手去m0她温度有点高的耳尖,“像小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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