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没什么吧……”她尴尬地拂开靳斯年的手指,“紧张的时候……耳朵会不自觉用力,就像这样……”

        她不太想要靳斯年关注如此奇怪的自己,于是主动去捏他的耳垂,反过来装作好奇地说:“我才发现你的耳垂又软又厚,好像很适合打耳洞。”

        凌珊说着说着玩心顿起,用指甲轻轻掐了一下靳斯年耳垂正中的位置,“像这样。”

        “啊,好痛。”

        靳斯年语气平平,但也勉强配合,歪着头用手捂住耳朵,连同她没有及时撤回的手指一起拢住,半眯着眼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望向她,说痛的时候嘴唇微微撅起来,总感觉像在一本正经但又十分生疏地冲她撒娇。

        凌珊一下子又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了,靳斯年的手心温热,在有些凉的夜风之中是正好的温度,她想要往外cH0U离,却被g住手指,若无其事地牵着继续往前走。

        啊啊,这样子好差劲。

        她有些情绪低落,觉得被手帐的“月度奖励”戏弄的自己真的很糟糕。

        “怎么又呆住了。”

        凌珊感觉脸上被戳了一下,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走到自家门前,她下意识收紧握住靳斯年的手指,又在他即将转头的时候快速松开,弹S一样跑了出去,匆忙关门时不小心用力过猛,撞得连墙壁都发出轻微的震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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