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不一样,这次是花凌。
他盯着她的脸,看着那张他早就该习惯的脸。
不论是当初那个在裂缝里大喊「快走」的nV孩,还是现在这个蜷缩在病床上的少nV,每一次她离开、受伤、消失,总能轻易地搅乱他所有的理智。
他想起那张从她房门缝里找到的字条【出门一下】,就像平常她写购物清单一样。
可就是那几个字,让他的心跳就没有正常过一次。
他冲到外头找她的时候,脑子里一片混乱,理智在叫他冷静,副队长的职责在告诉他要计算路线、分配人手、冷静思考,但另一个声音却在吼:「要快!那个笨蛋独自一个人!」
直到他冲进那片密林、直到在深坑边扑出去伸手接住从半空坠落的她那一刻,他听到自己心脏在x腔里发出几乎要裂开的声音,带着惧、带着疼,也带着从没承认过的执着。
那时他才真正明白那GU冲动不是职责。
那是害怕,害怕她再也不会睁开眼,害怕自己再也听不到那个明明总是乱讲话却能让他心软的声音,害怕她会就那样离开,再也回不来……
这不是那种副队长看到下属外出没回报的焦虑,而是一种近乎本能的慌乱——像是某种早在他心底深处沉睡的东西,被突然唤醒了。
他以为自己能忍,能用「副队长」的身份保持距离;能用「她只是失忆的青梅竹马」这个理由欺骗自己。他以为只要不说出口,只要继续扮演那个温和理智、笑着骂人的保科宗四郎,一切都能被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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