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到,也许年轻时的爸爸也像他一样。
被人灌酒,狼狈地躲在这里整理自己。
但这是他们的战场,与我无关。
我关心的人和事很少,因为我不是一个同理心强的人。我只关心和爸爸有关的一切。
闻叔叔看我的眼里笑意更深。
我找准时机开口求他,告诉他我很担心爸爸,问他能不能帮忙送我进到爸爸在的酒店里。
可他听完我说的话,唇角的笑意渐渐敛去。
“不行,嘉嘉。”
他的嗓音温柔至极,却不给我周旋的余地。
我愣怔了下,很快回过神来,对上闻叔叔的目光。
我们的视线无声交汇,我看到他的眼底不复刚才醉意朦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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