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国外还是国内?湛津这就要带你去度蜜月了?”

        “不是。”咖啡上的拉花轻轻摇晃,晒不到yAn光才隐在Y影下,“是我自己要走了。”

        “你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所以我想先告诉你一下。”

        她这几句无异于是晴天霹雳,就像往平静的池子里投了一颗鱼雷,轻飘飘的语气说着最重要的话,甚至连表情都没变,平淡得仿佛只是在说“我明天要去上班”了。

        刘玉知道她说的要走是什么意思,所以瞬间坐好,浓YAn眼妆也掩不住眼里的担忧,又快又急:“湛津怎么你了?”

        看着那对长睫濡Sh,“你们不是要结婚了吗?”

        聆泠无预兆地开始掉泪,滴滴在拉花上,JiNg致的花纹被搅弄得乱七八糟,破碎散乱,一经触碰就会被摧毁掉。

        她一直在哭,泪水滑到下巴,说出的话不仅是告诉刘玉也告诉自己,哽咽着,努力让呼x1顺畅,“不会的。”

        “我们不能结婚。”

        “我爷爷出院了。”

        “那是好事啊!”刘玉急道,“你之前借钱不就是为了你爷爷吗?现在他出院了,你怎么反倒要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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