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nV孩的肩膀剧烈颤动着,微卷长发也在轻轻晃晃,光洁的耳垂在暖11u0,平滑的,看不出一点曾经有缺口的模样。
她的耳洞长合了,从湛津说不喜欢以后。
可是那些打完耳洞后发炎的疼痛却又在此刻密密麻麻席卷上心头,cHa0水般要将她汹涌吞噬掉,曾以为从沼泽中上岸就会变得很好,却原来是在酝酿下一场风暴,陷进沼泽的人这辈子都跑不掉,只能无助地,一点点被拖回囚牢。
“他们说……他们说……”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倾诉着长久以来的委屈。
他们说弟弟要中考了,小铃儿,拿点钱来吧。
&孩接听电话,难以置信:“什么?”
母亲在对面恳切而犹豫:“你也知道现在升学困难,你弟弟他那个老师不行,也不知道是怎么读的师范,总是T罚学生,每天写作业到半夜……”
“直接说要怎样吧。”聆泠打断,有些不愿再听。
他们总是在这个时候才显得特别AinV儿,“估计中考也上不了公立了,我们合计着,要不让他上国际高中吧……”
“你们疯了吗?!你们知道在说什么吗?”大概是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对家里人说话,近乎歇斯底里,有压抑许久的愤怒,“我们是什么家庭,年薪百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