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在大街上,就是一个手脚健全的人无端端抓住路人要钱,就是这样一件任谁见了都会骂一句“疯子”的事,如今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聆泠安静坐着,心绪无限悲凉。
她实在不理解父母的思想怎么会这样,可劝说继续着,如魔咒萦绕。
“反正都在拿钱,给弟弟读书正好,他高中毕业之后直接出国,b国内拿个本科找不到工作好太多了。”
“我们咨询了很多人,这是最有效的方法,到时候他事业有成也好帮扶你这个姐姐,两姐弟都过得幸福多好。一年也不贵,就六七十万,现在少了爷爷的住院费,不是更轻松吗?”
“小铃儿,你觉得怎么样?”
“我为什么要觉得怎么样?”她的回答轻飘飘,却b以往都直接,“是给我花的钱吗?我为什么要觉得怎么样?”
“弟弟的学费,你不帮着出吗?”
“我为什么要帮着出?你不是也说我才上班一年吗?拿什么帮着出?他是我的孩子吗?”
“你是姐姐啊!姐姐不该帮着弟弟吗?”
幼时的种种在眼前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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