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上国际高中,你们觉得这现实吗?”

        母亲被她突如其来的怒气质问得弱了语气,思维上却还是固执地认为nV儿怎么能这样对自己,于是唯唯诺诺地说出维护着长辈尊严的话,不l不类,和要求一样好笑。

        “你这是在冲谁发火吗?我们只是商量,你这是对妈妈说话的态度?”

        “翅膀长y了就了不起?才工作一年而已,就认为自己养了这个家是吗?”

        “你们也知道我才工作一年。”聆泠已经是暴怒过后的平静,“又怎么说出让我拿钱?”

        母亲的话语一下子转变得犀利而早有准备,直入主题:“不是有个老板养你吗?”

        “什么?”

        话说得太直白难听,找补着:“不是认识了个老板可以资助你吗?”

        “给了你学费和爷爷的医药费,每月都是十几万,现在爷爷出院了,把这笔钱给弟弟读书也可以吧?”

        那一瞬间,聆泠前所未有的无力。

        大抵每个人都会有这样一段经历,因为遭遇的事情太过荒谬,而生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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