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然大波。
同事们又叽叽喳喳地叫着:“是包养吧是包养!”
“我就说!她一个刚毕业大学生,怎么穿的都是名牌……”
张兆摘出自己,施施然走向工位。
路过走廊时左脸突然火辣辣,那个巴掌像门边的玻璃一样,彻底将他的心扭曲掉。
“聆汀!还不快起床了!”程瑛骂骂咧咧打开家门,边往外泼水边回头冲着门里叫嚷。
早该被淘汰的老旧平房,住着老老少少一家,红砖砌的墙面已经松垮,青苔爬上墙角,在浑水的浸泡下更加黑亮。
开门通风,程瑛又推开窗,老树的枝桠结实粗壮,抖落一地枯叶,窸窣落在窗台上。
“聆釉委!说了多少遍!这个树枝叫你剪一下剪一下!是不是要等长到家里来了才满意?”
父亲磨磨蹭蹭起床,“知道了!大清早的又嚷嚷什么!每天都像个喇叭一样咋呼,是不是生怕吵不醒邻居?”
“聆釉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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