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两头就要上演的一幕,只要母亲休息在家,她会在清早把所有的地方都挑剔一遍,而懒惰的父亲就会带着怒气起床,和她没营养地对话。

        聆汀趴在窗户前,呼x1着新鲜空气,脑海里跟着屋内的动静演练,能说出他们的每一句,也不是没有和平的时候——只要姐姐打钱回家。

        收到十万、二十万的转账,他们就可以三天不吵架,母亲也不会把工作的怨气带回家,而父亲的无能也能得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宽恕。

        树枝确实很长,都抵到窗户上,聆汀撇断一根枝桠,视线跟随着掉到地上,直到一双皮鞋踩上。

        他抬头,男人的脸庞陌生。

        站在窗外木着脸说话,很高,快和窗楣齐平。

        他问:“聆泠在家吗?”

        聆汀第一反应是警惕,反问你是谁。

        才初中的男孩有着和姐姐高度相似的面貌,他已经没看见这样鲜活的表情太久,才会有一点好脸sE。

        “你只用回答我。”

        疯子一样的人,不是追债就是惹了麻烦,聆汀霎时想要关窗,伤痕累累的手挡住,眼眶泛红,“聆泠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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