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走进一家评价服装店,凭着记忆中的印象,李溶溶拿了两套深色的男式运动服和内衣裤,尺码大概估摸着选的。

        小了也没事,总归是将就着穿的。

        提着两个鼓鼓囊囊的购物袋回到家,她将属于自己的食物分门别类放进冰箱,然后将给冯正青准备的东西单独放在一个袋子里。

        李溶溶不经意地扫过通往地下室的那扇不起眼的门。

        门紧闭着,和墙壁几乎融为一体,沉默而隐秘德仿佛不存在。

        里面没有任何声音,死一般的寂静。

        地下室的味道并不好闻,各种奇怪的气息混杂在一起,尤其是昨天下了一场雨,空气中潮湿的霉味闷得人胸口发堵。

        李溶溶皱着眉头,她有洁癖,她讨厌肮脏。

        哪怕这种肮脏是她无意间纵容的结果。

        一片昏暗之中,她在墙上摸索了两下,头顶的白炽灯亮了。

        刺眼的白光瞬间灌满整个空间,冯正青被晃得猛地眯起眼,双手被麻绳桎梏在身后,他无法举起来挡住光线,只能下意识往铁架床的阴影里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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