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比前几天更加憔悴,嘴唇干裂,眼底带着浓重的青黑和无法掩饰的恐惧。

        只有身上的衣服还算整洁,但皱巴巴的蜷成一团,上面还沾着些尘土。

        李溶溶走下楼梯,她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

        冯正青警惕地看着她,身体一再后缩,直到贴墙无路可退,铁架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他手腕上的麻绳勒痕显而易见,皮肤被磨得又红又肿,有些地方甚至磨破了皮。

        李溶溶在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将面包和一捆矿泉水瓶放在地上,抬眼问道:“今天感觉怎么样?”

        冯正青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她。

        不好,一点也不好。

        冯正青再次确认,这人就是个疯子。

        完全不讲道理的疯子,该死的疯子。

        几天来的饥饿、寒冷和屈辱感在这一刻几乎达到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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