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味看着他,眼神往他臀部瞟了眼,提醒:“裤子湿了。”
他闻言即可转头看向自己屁股后面,看不着伸手擦了擦,样子有些滑稽。
“还不是你,操了,就不该让你——”
“让我什么?”话没说完,我又开始贴近他,掀起他衣物一隅,戳穿他:“森维啊,是不是因为那小子看到了我俩在做爱,你才打他的啊?”
好一个明知故问,祝森维显然愣了一下,三两下扯开我的手,火气更大了些:“你他妈怕什么,你操我的时候没人能看见你,全都把我当傻逼,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性压抑过度,发病自己干自己了!”
我闻言噗嗤笑了下,还未开口又听对方冷冷说:“笑个蛋,别再跟着我,你个阴鬼。”
阴鬼?
我可不是,我是恶鬼。
四十分钟前。
“嗯……呃……”
祝森维紧咬嘴唇,嘴皮都磨破了,我死死将他压在狭窄逼仄小巷的残破墙壁上,手指挤进他的唇齿之中。
我有一下没一下搅动着他口中的津液,撵着舌唇,两根修长森白的手指在他温热的口腔中搅弄,随着下身动作的频率抽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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