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着呆了半天,既不敢动,又拔不出去,渐渐地倒也适应了他的尺寸,但是我总不能就这样坐一晚上?
我抱着沈立白蹭他:“你动一动,我的腿没力气。”
沈立白突然问:“叫谁?”
我郁闷了:“你怎么又问这个问题?”
沈立白:“请别人帮忙时要带称呼。”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讲究这个?你快点动一下。”我气得咬了他脖子一口,沈立白一直无动于衷,我只能忍着羞耻,把刚才的话带上称呼重复了一遍,“小白,求求你动一动,我的腿没力气了。”
沈立白这才控着我的髋骨,带我慢慢起来,再慢慢坐下去,这个姿势每次都让我有种被填满的感觉,但是我并不觉得很爽,这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片子里那些骑在上面的人都是自助活动叫的挺大声听起来挺爽的,为什么到了我就是又累又不讨好?
带着我弄了几次后,沈立白忽然松开了我的腰停了下来,我懵然看着他,沈立白除了气息有些重,脸上看起来还是波澜不惊,好像我们不是在做爱而是在谈公事一样,我还没说话,他就先道:“继续。”
我已经对“继续”这两字有阴影了。
我没好意思再求他,自己尝试直起腰,奈何我能立起来的幅度有限,不如沈立白带着我起伏时顺畅,最后我的额头磕在沈立白的肩上放弃了:“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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