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ICU继续待了三天后,我才被转入特护病房。
期间我都见不到沈立白,护士说我现在需要尽可能避免与外界接触。
躺病床的时间很难熬,氧气罩戴久了也不舒服,我只能靠睡觉来加速时间流逝,有时候我会在半夜醒来,盯着天花板发呆,直到再度睡去。
我挺后悔的,要是我不非要吸那三根烟会不会就没有今天的事了?
我数着天亮天黑算作一天,差不多又过了五六天,我才看到沈立白穿着防护服被允许进入我的病房。
我握住他的手,在他手上写道:“好想快点出院。”
我也不知道沈立白能不能读懂,他只是反我握着我的手,拇指摸了摸我手背上的淤青,我用另一只手安慰他,结果发现上面扎着滞留针,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有些难为情笑了下。
探视的时间很短,护士很快就进来告知沈立白要出去了。
我叹了口气。
七天后。
“我又记起了一些事,我是不是还有个姐姐?”我喝了口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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