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白说:你以前没有和我说过,有想起来她的名字吗?”
我摇头:“没想起来。”
沈立白没说什么,又喂我喝了一口粥。
下午的时候,许久不见的于舒礼来医院探望我,他进来后先说:“致和哥你放心,我进来之前已经消过毒了。”
我说:“没关系,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沈立白现在来看我也不需要再穿防护服了,不过我这些天也没见过除了他以外的人。
“恐怕还是有必要的。”于舒礼在病床一米之外的凳子上坐下,一条腿轻轻搭上另一条腿说,“哥你不知道,之前医院给你下了病危通知书,把立白哥吓坏了。”
“什么?”我还真的不知道,“有这个事?”
“果然立白哥不会和你说这些,一年之内签了两次病危通知书,他承受的心理压力确实……”于舒礼说,“不过好在你撑了过来。”
我问:“他……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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