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比心,当时不太好。”于舒礼想了想道,“现在应该好多了。”
听他说这些,我的心口有些涩。
“对了,上次是我弟粗心大意,哥你不要怪他。”于舒礼说的是落烟的事情。
我也不遮掩:“怪他干什么,是我自己想吸的。”
“俗话说,有因才有果。”于舒礼委婉道,“不过致和哥还是要好好保养身体。”
我前前后后住院差不多住了一个月。
出院那天,扑面而来的冷空气让我打了个冷颤,沈立白将我抱上车,打开了车里的暖气。
天凉以后,虽然现在还只是秋天,但沈立白给我穿的衣服基本都是冬装,保暖护具包括不限于羊毛裤袜子护膝帽子手套,奈何我身体太虚,穿再多手脚还是冰凉的,沈立白将我的手捂一会儿,说:“回家了。”
我听出他淡淡的语气里潜藏的高兴。
我一个月没见到小黄,它抽长了许多,变成中黄了,再过几个月就可以正式改名大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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