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回笼的瞬间,昨夜里那冰冷的气息、强势的禁锢、以及被无情贯穿的痛楚与屈辱,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让他瞬间绷紧了身体,冷汗涔涔。
他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自己房间熟悉的帐顶。
身上穿着干净柔软的寝衣,但衣物之下,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不适。
尤其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火辣辣的肿胀感和隐隐的钝痛,无比清晰地提醒着他昨夜发生的一切并非噩梦。
他尝试动了一下,腰腿的酸软和某处的撕裂痛让他倒抽一口冷气,险些重新跌回床上。
“夫人,您醒了?”春枝的声音在床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走近,“您昨夜似乎染了风寒,有些发热,大公子吩咐厨房熬了药,让您醒了就喝。”
风寒?尼玛的死赵停絮。屁股就应该老老实实用来拉屎啊!
他抿紧苍白的唇,没有去接那碗药,只是哑声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夫人,已近午时了。”春枝将药碗放在床头小几上,又道,“对了,夫人,牧表小姐那边传了话过来,说她昨夜不慎感染风寒,身子不适,需静养几日,近期便不来叨扰夫人了。”
牧悯仙感染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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