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江微微一怔。这么巧,昨夜他依稀在浑噩中似乎听到门外有些许动静,还有赵停絮那声冰冷的“废物”,不会是牧悯仙吧,做这玩意儿也有人听墙角。
姜江:老脸没了*?????。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那里被咬过的痕迹似乎被上了药,清凉了许多,但印记犹在。
“知道了。”姜江垂下眼睫,掩去眸中的惊惧与混乱,“药先放着,我待会儿再喝。你下去吧,我想再歇歇。”
春枝应了一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春枝退下后,室内重归死寂。
姜江忍着剧痛,挣扎着靠坐在床头。身体的痛楚刺激着他的神经,也让他的思维异常清晰。他反复咀嚼着蒋绵月信中的每一个字,结合自己入府后的种种遭遇。
“规矩”
这个词似闪电划过脑海。
赵府的规矩森严,尊卑有序,看似是束缚,但为何赵停絮对他做的许多事,早已逾越了“哥哥”对“弟媳”应有的规矩,那强硬的触碰,那充满占有欲的惩罚和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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