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到房间角落的铜盆前,将冷水用力拍在脸上,试图驱散那股萦绕不散的冷香和脸颊的滚烫。

        冰凉的水珠稍微拉回了他混乱的思绪。他抬起头,看着水盆中自己模糊的倒影,颈侧那抹红痕在昏暗光线下依旧显眼。

        “这算什么?狗咬的。”他试图用粗俗的比喻来化解内心的惊悸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妈的,属狗的吗他。”

        他烦躁地在屋里踱步。赵停絮今天的举动,彻底颠覆了他之前“面冷心善”、“严格夫子”的认知。

        那强势的禁锢,贴近耳畔的低语,还有最后那个咬痕,这根本不是什么教导规矩,这分明是…是。

        姜江卡壳了。以他贫瘠的经验和笔直的思维,他无法准确界定这种行为,他只觉得无比别扭,无比冒犯,又掺杂着一种面对危险时的本能恐惧。

        “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看上我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姜江自己迅速否决了,

        “不可能!我现在是他‘弟媳’,他不会是喜欢玩背德的吧?不对啊,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

        他越想越乱,越想越惊悚。赵停絮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仅仅是为了惩罚他,还是像他说的,要让他“记住该看着谁”,这他妈也太变态了。

        他现在已经不指望赵停絮与牧悯仙能成一对了,他俩感情除了官宴那一丁点的感情进度,之后到现在一点进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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