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妆台前,看着铜镜中颈侧那枚刺眼的红痕,咬了咬牙,找了条丝巾系上,勉强遮掩住。
这一夜,姜江睡得极不安稳。梦中反复出现赵停絮的眼眸以及颈侧那挥之不去的刺痛感。
而书房内的赵停絮,并未如姜江想象的那般。
他静立在窗前,月光勾勒出他清寂的侧影。指尖无意识地抚在窗棂上,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之前幼时的那只蠢狗。
其实自那之后几日,当他再次途经二弟院外时,竟又瞥见了那只棕毛土狗。
它比之前更显狼狈,蜷在墙角,身上带着未愈的伤痕,发出低低的呜咽。见到他,那畜生竟又拖着瘸腿,摇尾凑近,湿漉漉的眼珠里带着不识时务的讨好。
幼时的赵停絮脚步微顿,垂眸冷眼瞧着,并未伸手。
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自那日起,他去往私塾便刻意绕开了这条近路。
数月后,下人闲谈间提及,二弟院里的狗因惹恼主子,被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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