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那些画面从黑暗里一个接一个浮出。
温梓珩因自己梦魇抱着他整晚、奋不顾身替他挡箭、直奔军营只为在他病榻旁整夜守着、在宴席上将他的按进x口、为了他而哭泣痛他所痛,在风里、在夜里、在他不敢看、不敢说、不敢想的所有地方。
那个孩子已不是孩子了。
炙热得惊人。
温柔得令人心碎。
每一幕,都像一根针刺在心窝上。
景末涧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
他忍了六年,忍住他的靠近、忍住他的眼泪、忍住他的坦白、忍住自己的渴望。
今夜,是他最後能看到温梓珩的夜。
明日之後,他也许要等上很久,久到……他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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