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末涧猛地睁开眼,眼底有着压不住的裂痕。

        他告诉自己就今晚,让他放纵一次。

        不用是王爷,不用是将军,不用顾大局、不用顾身份、不用顾规矩。

        就一夜。

        他只想要他,只想叫他的名字,只想把压抑六年的渴念全部、全部拥住。

        景末涧忽地站起,连鞋都未穿,脚踏在冰冷地面上,他都没感觉,披风没拿,外袍也没穿。

        他几乎是第一次如此狼狈,如此不顾形象地冲出房门。夜风从长廊灌来,凛冷得像刀割。他衣衫薄得近乎透明,风一吹便贴在身上。

        可他不在乎。

        他走得极快,脚步无声却急,长廊的灯火被风吹得摇晃,一盏盏像被惊动的心绪。

        他几乎是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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