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珹襄王,温梓珩他日日批奏折到深夜,早朝上又要面对百官争权、故旧牵制,还要处置自己的两个哥哥。

        皇位带来的不是荣耀,而是沉得压断脊梁的责任。

        没有时间写信,没有时间派使者,没有时间跨过边境,回到那个安静的院子。

        更没有时间想他。

        但越不许自己想,心越痛。

        夜里读到景末涧送的书,教过他的每个字、每一句烛火照在字里行间时,他常突然停笔,手指按着眉心,压得指节泛白。

        每当他疲累地靠在御案上休息片刻,灯火中,恍惚里像那个人正在用眼睛看着他,轻声喊他的名字「梓珩??」。

        如今珹襄百姓流离,边境残破,他若离开,就会有更多人Si。

        而他是珹襄王,从登位那一刻开始,他已经把自己的命绑在百姓身上。

        他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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