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晨光自高窗斜斜洒下,落在御阶的金纹上,却照不亮景末涧此刻x口沉得像被一盆冷水浇下的空洞。
他原本只是在答话的间隙一瞬失神。
眉目掠过温梓珩启程前一晚的拥抱,那个像要将他整个人r0u进怀里的温度。
可思念来得不合时宜,而朝堂恰是容不得半分软心之地。
就在那微不可察的恍惚间,四皇子景末淇笑了。
那抹笑彷佛已等候多时,一语刺破宁静「皇兄今日似乎心有旁骛?是否因心虚?」。
心虚?
大殿空气便像被什麽拉紧了。
景末涧抬眼,冷静看向他。
他不是没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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