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变得有些燥热,小腹处升起一股熟悉让他又羞耻又渴望的暖流。他扭动了一下身体,夹紧了双腿,感觉到大腿内侧滑腻腻的一片,一股带着淡淡甜香的气息从身下散发出来。
这是他穿越过来后才发现的秘密。他这具哥儿的身体,不仅有寻常男子的特征,在情动之时,后庭那个不该存在的地方,竟会像女子的花穴一般,分泌出湿滑的蜜液。这让他羞耻至极,却又在夜深人静时,带给他隐秘背德的快感。
萧白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想象着自己将齐原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他觉得齐原一定会反抗,但那又如何?他那么瘦弱,力气肯定没有自己大。他就是要看他明明不愿意,却又无力反抗,只能屈辱地承受的样子。
嗯,到洞房的时候,一定不能让他轻易得逞。
萧白在脑中预演着一出名为“洞房花烛夜之小少爷立威记”的大戏,正演到最精彩的部分,却不知道他眼里的那只“温顺小白兔”,其实是只潜伏在暗处、正对着他这块肥肉磨亮爪牙的饿狼。
他带着对未来美好“夫夫生活”的无限憧景,终于在兴奋与疲惫的交织中,嘴角噙着一抹傻笑,沉沉睡去。
杏花村的这一夜,有人在寒风中立誓,有人在暖帐里春宵。
两段截然不同的人生轨迹,因为一场荒唐的婚事,即将交汇。而那看不见的命运之轮,已经开始发出沉闷不详的转动声。
第二天一早,萧家的管家就带着丰厚的聘礼,敲响了村东头那间破败茅草屋的门。
萧家的动作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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