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轻点。”
克伯洛斯任由他在自己胸口抓出几道白痕,反而一脸享受地眯起眼,单手抓住那两只乱挥的手腕,轻轻松松扣在头顶。
“这就生气了?昨晚也不知道是谁……醉得连人都认不清,一直喊着好热,非要把我当成人形抱枕,赖在我怀里不肯撒手,还要拿鼻尖不知死活地蹭我的鳞片。”
“闭嘴!你不准说!”
艾尔德里整张脸涨得通红,连修长的脖颈都染上了绯色。那种失控的记忆被对方用如此戏谑的口吻复述,让他羞耻得恨不得当场给自己施个隐身术。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银发凌乱地铺散在深绿色的枕头上,衬得那张脸愈发苍白易碎,像一尊即将崩塌的琉璃像。
“我再也不喝酒了……绝对……绝对不再喝那种鬼东西!”
他咬牙切齿地发誓,眼眶因为极度的羞愤而不争气地漫上了一层水雾。
“好,不喝。”
克伯洛斯从善如流地哄着,眼底却闪烁着恶劣的精光。他稍微抬起胯部,让那根巨物往外撤出一点,紧接着又是一记重重的顶弄——
“噗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