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艾尔德里被顶得浑身一软,刚刚聚集起来的那点怒气瞬间被这一记重击撞散。他仰起脖颈,脆弱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原本推拒的手指瞬间失力,只能无助地在空中虚抓了一下。
“既然醒了,那就做点晨间运动,消消气。”
克伯洛斯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那根东西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研磨,专门往昨晚那处被开发得熟透了的敏感点上招呼,每一次摩擦都带着要把人把灵魂都要烫化的温度。
“不……别……嗯啊!”
艾尔德里试图并拢双腿,却被那两条有力的大腿强行分开。
他想骂人,想维持最后的尊严,可身体却诚实得可怕。
这具身体早就被他调教坏了,在过去无数个日夜的侵蚀下,这里的每一寸神经都已入骨髓般地记住了属于克伯洛斯的形状与温度。那根东西仅仅是微微一动,肠壁深处的软肉就像是认出了主人,不仅没有排斥,反而本能地欢愉、收缩,甚至贪婪地吸附上去,挽留那个正在施暴的侵略者。
“你看,你的身体明明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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