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某些时刻,这层污点反而会发酵成更具刺激性的禁忌,专门诱发那些不够守规矩的念头。

        艾尔德里对这种如潮水般涌来的关注感到极度的不适。

        他身体微微僵硬,脊背挺得笔直,像是一张拉满的弓。那双冰蓝色的眼眸礼貌地回应着每一个人的搭话,但眼底却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一种本能的、想要逃离的疏离感。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酒杯。

        直到几位年迈的精灵走近。

        这群老人眼中的光芒与年轻人不同,那是一种透过时光的迷雾,注视着故人之子的慈爱与怀念。

        “像……太像了。”一位老法师感慨万千,“头发,神情,说话时眼里的那点倔脾气……简直和当年的塞拉斯一模一样。”

        “孩子,你父亲当年的火球术可是能把半个训练场烧秃的。”另一位精灵笑着打趣,“但他总是笑着说是风向的问题。”

        听到父亲的名字,艾尔德里原本紧绷的肩膀终于松懈了几分。

        他眼中的坚冰融化了一些,露出了一丝属于少年的、柔软的渴望。他微微侧过身,避开了那些粘腻的视线,转向这几位老人,认真地倾听着关于塞拉斯的点点滴滴,偶尔还会轻声追问一两个细节。

        灯光落在他那张专注于倾听的侧脸上,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扇形的阴影,乖巧得像是一只终于找到了短暂栖息地的倦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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