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切都落在远处那双碧绿竖瞳的注视里。
克伯洛斯坐在阴影里,手中酒杯的晃动早已停下。
他的视线穿过喧嚣的人群,越过无数晃动的头颅,精准地锁死在艾尔德里身上。
那目光如有实质,像是一条冰冷湿滑的毒蛇,从艾尔德里的脚踝一路往上盘绕,掠过挺直的背线与收紧的腰肢,最后无形地圈住他的喉骨,把人牢牢标记在这个厅堂中。
每当有年轻的雄性精灵试图靠得太近,或是某道视线在艾尔德里领口裸露的肌肤上停留太久,克伯洛斯的瞳孔便不动声色地收紧成危险的细线。
那一瞬间,空气都会悄然一紧。
被注视的那个精灵会突兀地感到背脊发凉,一种被远古猎食者锁定的死亡预感在神经里炸开。他们打个寒战,还以为是酒气上涌或夜风入体,本能地移开视线,甚至不受控制地退后半步,连试图寻找压迫感源头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这就是巨龙的领地意识。
哪怕他什么都没做,仅仅是坐在那里,也足以用目光在整个大厅中划出一条冷硬的界线。
那个银发的半精灵,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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