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德里仰起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要断掉的弧线,喉咙里滚出一声湿透的、带着哭腔的长吟。
那东西太粗、太滑,趁着穴口被舔得酥软失守,一寸寸往里凿,每推进一点,就逼得层层媚肉翻开,甬道被撑得满到极限,“咕啾、咕啾”地挤出滚烫肠液,溅得藤蔓通体发亮。内壁想抗拒,却在催情黏液里迅速化成一滩春水,反而饥渴地蠕动,把入侵者越吞越深。
可这只是开胃。
克伯洛斯眯起碧绿竖瞳,目光落在艾尔德里身前那根因欲望而高翘、铃口可怜兮兮淌着清液的性器上。
一根极细的、泛着幽暗银紫色光泽的藤蔓,从大腿根部的阴影中缓缓探出头来。
它比其他的都要细,表面却更加光滑湿润,顶端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黏液,如同一根活着的银针,又如一条细小的银蛇,精准地悬停在那个正一张一合的小口上方。
艾尔德里透过凌乱的发丝瞥见了这一幕,瞳孔瞬间收缩成针。
“不……!别碰那里!不行……!!”
巨大的恐慌让他开始剧烈挣扎,双腿疯狂地乱蹬,却被粗藤死死镇压。
“那里……那里不可以……克伯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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