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已经碎得只剩哭腔。
“乖……你可以的。”
克伯洛斯的意志冷酷地压下。
那根细藤的尖端,毫无怜惜地抵住了那湿润的马眼。
冰凉的触感刚一贴上,艾尔德里就猛地一抖。那小小的铃口本能地瑟缩,却像主动张嘴,含住了那一点冰凉。
“滋溜……”
细藤借着顶端黏液的润滑,缓缓地、坚定地……钻了进去。
“啊啊啊——!!!”
艾尔德里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像是被活生生撕开胸膛。
那根细藤是软的,却带着韧性。它如同一根灵活的小蛇,一点一点地挤开那原本只能排泄液体的狭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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