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层灰败的薄膜上,瞬间暴起无数道惨绿色的光纹。

        那些光纹如同疯狂生长的癌变组织,极其霸道地扎入了力场的能量回路之中,沿着每一道铭纹一路攀爬,将原本平稳流淌的魔力生生咬断,拆解成细碎的符号与光屑,尽数拖入自身内部重新熔铸。

        每一次惨绿的跳动,都从这层力场身上扯下一片规则的碎片,嚼烂、改写,最终被压成一块块带着陌生纹理的“新肉”,硬塞回原本的结构里。

        原本严密的“拒绝”规则,在更高维度的“侵蚀”面前,就像一卷精致的术式羊皮,被无数贪婪啃噬的符文虫从内里蛀空。

        力场试图反抗,试图剥离这入侵者的血肉。

        但克伯洛斯只是冷冷地注视着它,眼底的绿意如漩涡般旋转。

        “滋滋滋……”

        力场的奥术屏障表面开始疯狂鼓胀、扭曲。

        原本平滑如镜的薄膜,一块块被撑起,鼓成不自然的圆包,像是被强行灌满了过量魔力的泡囊。

        在这些凸起之间,纹路被拉扯得变形扭折,宛如被拧紧的筋脉,一寸寸绞曲开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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