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隆起迅速膨大,又在下一瞬间塌陷崩裂,溅出大片乱窜的能量触须;有的则干脆凝固成丑陋的瘤块,死死贴在屏障上,不停蠕动,拖着整个力场的结构一起变形。
原本均匀流淌的奥术光辉,被这些畸形的鼓包生生拧断,扯成一缕缕抖动的残光,在瘤块间勉强穿梭,发出一种濒临溃散前的尖厉颤鸣。
不到一分钟。
那层令人生畏的灵肉剥离网,因为承受不住这股被强行灌注的庞大生命毒素,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像是一张被野草撑裂的旧羊皮纸,彻底枯萎、崩解,化作点点惨绿的荧光消散。
沉闷的机括声轰然响起,厚重的金属大门在没有丝毫阻碍的情况下,顺从地向两侧滑开,一股被囚禁百年的气流喷薄而出,带着异界金属锈蚀味与纯净魔力的寒风,瞬间渗入了艾尔德里的衣袍之下。
克伯洛斯这才松开手,修长的手指拂过那些在开启后仍在隐隐搏动的致命符文,碧绿的竖瞳中闪烁着一丝鉴赏同类的、冰冷而玩味的幽光。
“呵。”
他轻笑了一声,那笑意凉薄。
“试炼和谜题在这座遗迹里都只是空话,这里走到最后,只有一道把一切来客当成瘟疫清除的奥术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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