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罗尼斯预先学习过,知道第一次撬开雌虫的生殖腔时,该采取什么节奏和姿势。

        他牵着奥拓莱的手依次吻了吻手指,然后松开手,在雌虫有些迷茫的表情中抓住了腿弯向上提了提。

        “…别、别这样。”奥拓莱惊慌地想出言阻止,他对着自己勃起的阴茎,下体则是完全暴露在梅罗尼斯的眼前。

        被插得泛红微肿的穴口还未完全合拢,小小的孔洞随着收缩又挤出一点淫水,股间一片湿滑,臀瓣被顶得泛起绯色。

        “交给我。”梅罗尼斯没有多解释,也没有移开视线,他半跪着重新插入,这一次进得格外深。

        “稍微忍耐一下哦…你肯定能做到的,宝贝。”

        “…呜…?!……梅…梅…………雄主…”

        奥拓莱还没来得及体味那句甜言蜜语的滋味,就被突然之间的激烈冲撞逼出了泣音,勉强思考的大脑再次变成一片浆糊。他只是凭借着本能回复着梅罗尼斯的话,快感将他的大脑塞满,将其他的东西全部驱逐出去。

        他急促地喘着气,阴茎又忍不住喷出腺液,这次全都喷到了他自己的脸上。温热的液体浇在自己脸上时,他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因为梅罗尼斯对他的渴求而感觉舒服。

        梅罗尼斯找准角度一次就撞开了生殖腔口,生殖腔的感受跟穴肉完全不同。如果说穴肉是厚实温热的橡皮圈,那么生殖腔就像是极致温暖的记忆果冻。随着他的进入而被肆意改变形状,又因为撤离而恢复原形,妥帖地包裹着龟头的每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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