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我喜欢你,喜欢你……”
梅罗尼斯支起身子,在奥拓莱潮湿的、恋恋不舍的眼神中与他十指相扣。
“嗯,我也是,要一直一直说给我听,奥拓莱。”他没再叫哥哥,而是腰跨用力,用巧劲去顶撞穴肉。
奥拓莱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惊喘,双腿合拢轻轻夹住了梅罗尼斯的腰,手指想用力又不敢,只是松松地跟梅罗尼斯扣着。
奥拓莱脑中曾经构想过的由他来主导的念头随着一下一下的顶撞,变得粉碎。
比任何一次发情期都要敏感的内腔随着阴茎的插入而发出下流的咕唧水声,穴肉控制不住地吸吮讨好,极致缠绵。
勃起的阴茎随着每一次的深入都控制不住地喷射出一小股腺液,把奥拓莱的小腹喷得湿淋淋的。
奥拓莱还想努力维持一下作为哥哥的尊严,努力将呻吟全部吞下,却仍是时不时因为突如其来的深顶而泄露出几声抑制不住的声音。
梅罗尼斯靠在他耳边哄了哄,他便羞耻得微微偏头,耳垂红得几乎滴血,但却没再压抑声音了。
梅罗尼斯仍然没有放开他的手,晃腰的速度也不紧不慢,只是每次都进得很深。隐藏在深处的生殖腔随着龟头的时不时“到访”也微微张开了一条缝,等待真正被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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