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听见门口传来一声很轻的笑。抬头,贺黔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怎么,昨天晚上还没哭完啊?”他说,声音里带着晨起的沙哑,还有一丝玩味。

        我用手胡乱摸了一把脸,这才感觉到裤裆前面一片濡湿。

        我操!贺翌呀贺翌,昨晚看片都没见你这样,怎么现在就......

        我努力把小薄被拢在一起,把自己缩成一团,不让贺黔察觉那点见不得人的狼狈。

        “你...你出去,我要换衣服了。”我故作镇定说。

        贺黔挑了挑眉,不仅没走,反而迈步进来了。他走到床边,俯身。带着薄荷牙膏清冽气息的阴影笼罩下来,我瞬间屏住呼吸,心脏快要撞出肋骨。

        他却只是伸手,在我头顶胡乱揉了一把。干燥温热的掌心擦过我发根,有点粗糙的拇指顺势抹过我湿漉漉的眼角。

        “多大了你,”他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还跟小时候似的,一做梦就画地图?”

        我脸“轰”地烧起来,耳根发烫,“不是!

        是汗,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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