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那里,屁股上的鞭痕还在隐隐作痛,但心里那股火烧得更旺了。
贺黔。你也会失控。你也有欲望。你也会在深夜的水流下,想着某些不该想的事,碰你自己。
这个发现,比皮带抽在我身上疼一百倍,也比他用手指带来的快感强烈一千倍。
我闭上眼,在疼痛和隐秘的兴奋中,终于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贺黔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给我热了牛奶,煎了鸡蛋。他眼下有淡淡的乌青,但神情平静。
“吃完我送你去学校。”他说。
我埋头喝牛奶,不敢看他的眼睛。屁股还疼,坐在硬椅子上如坐针毡。
车上很安静。快到校门口时,贺黔才开口:“李琛那边,别再管了。好好上课,放学直接回宿舍,别乱跑。”
“嗯。”我应了声,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他会找你麻烦吗?”
贺黔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我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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