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让我心脏狂跳,血液都烧了起来。我甚至想推门进去,从后面抱住他,像他刚才对我做的那样,握住他的手握住他的大鸡巴然后含在嘴里。
但我最终没动。
我看见他动作越来越快,另一只手撑在洗手台边缘,指节发白。他的呼吸变重了,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喘息,隔着门缝钻进我耳朵里。然后他身体猛地绷紧,脊背弓起一道僵硬的弧线,喉咙里发出一声极低、极压抑的闷哼。
结束了。
他靠在洗手台上,大口喘气,垂着头,肩膀垮下来,像打完一场败仗。过了很久,他才直起身,拧开水龙头,冲洗着手。
我悄无声息地退回沙发,重新趴好,心脏还在疯狂跳动。
他是因为我。
重新趴回沙发上时,我浑身都在抖。
不是冷的,是兴奋的。
那个永远挺直脊梁、永远冷静自持的贺黔,那个在我面前扮演了十七年坚强父亲角色的贺黔,刚才在黑暗的浴室里,因为一些不可言说的原因,自己解决欲望。
而我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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