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我面前,褪下那层阻碍,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真实的我时,那份生涩虽然还在,但已经少了许多不知所措的慌乱。

        他懂得如何先用舌尖安抚顶端舔去那些分泌出咸涩的液体。懂得如何小心翼翼地含入,用嘴唇和舌面制造压力。

        他知道太深会引发不适的呕吐反射,所以每次试探到某个临界点就会停顿,喉咙紧缩着,吞咽困难眼尾迅速晕开一片潮湿的绯红,睫毛被溢出的生理性泪水沾湿,要坠不坠。

        那副样子,脆弱又屈服夹杂着难以启齿的狼狈,比任何直接的刺激都更让人血脉贲张。

        一般情况下,到了这个程度,他就会受不住地退开趴在床边或地上呛咳,肩膀耸动。我会好整以暇地看着,享受他这份因我而起的狼狈。

        8.

        但这显然是二般情况。

        9.

        喉咙里发出细微被强行压抑的鸣叫被强行按压,食管剧烈收缩着排斥异物,但他撑在地上的手攥成了拳,指甲掐进掌心,竟然又往下沉了沉。柔软的嘴唇几乎要碰到下方那两个圆滚滚的囊袋。

        这个角度和深度是前所未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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