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猛地向后撤出,带出粘连的银丝和我的体液,偏过头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彻底决堤,顺着泛红的脸颊滑落。

        我喘着气,低头看他狼狈不堪的样子,肿胀的欲望和某种恶劣的掌控感交织。我扯了扯嘴角,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惯有的调侃:“这种时候都不敢动真格。”

        他咳得说不出话,只是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瞪我,那眼神里的情绪复杂得难以分辨。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直起身,用袖子狠狠擦过嘴角,那里还残留着一点没吞干净的白浊,悬在殷红的唇边要落不落。然后在我意想不到的注视下,他伸出舌尖极快极轻地舔了一下那点残留。

        抬起眼,他眼里的水光还没退,眼尾的红晕也还在,但看向我的目光,却没了之前的屈辱和闪躲,反而带上了一种尖锐的挑衅。

        他甚至,极其细微地,挑了一下眉。

        “试试?”

        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纸磨过木头,却清清楚楚地钻进我耳朵里。

        10.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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