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坐。”
少年的谢栖云声音清冷,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气和嫌弃,“地上全是细菌,坐下去这衣服就废了。”
“废了就废了呗,赶明儿我给你洗!”
季扬一边吹着火折子,一边被烟熏得直咳嗽,“你这么站着,腿不酸啊?再说了,这一带这几天不太平,万一有土匪……”
“来了正好。”
谢栖云冷冷道,“这地方太挤,人太多虽然只有他们两个,杀几个,正好宽敞点。”
季扬:“……”
这疯子。
火终于生起来了。暖黄色的火光驱散了一些寒意。
季扬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油饼。这是他刚才冒着雨,跑了三里地去村里偷……咳,顺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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