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肯定,那绝不仅仅是下属对上司的感情。
“苏晴,”江川的声音沉了几分,带着明显的制止意味,“你先去准备会议。”
“好的,江总。”苏晴从善如流地点头,又对我礼貌地笑了笑,这才转身离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沉稳而自信。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江川,空气仿佛凝固了,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闷。
我站在原地,胸口微微起伏着。
苏晴那张精明干练的脸和她话语里隐含的机锋,在我脑子里反复回放。
她的意思是,
她了解江川的一切,他的身体,他的工作,他的“要强”。
而我呢?
我除了不断地向他索取情绪价值、物质满足和身体慰藉,除了在他明显不适时冷嘲热讽地说一句“扫兴”,我什么都不做,也什么都不知道。
前所未有的挫败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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