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正常人多少应该想想自己的不是。

        也就是我这四年来在这段畸形关系里的骄纵、冷漠和“不识好歹”。

        我当然知道我任性,他比我更清楚。

        但我凭什么要自省?

        如果不是他像个闷葫芦一样什么都憋在心里,如果不是他永远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我怎么会陷入这种可笑的、被一个外人隐隐压制的境地?

        我猛地转过身,不再看窗外,也不看他,径直走到沙发边拿起我的包。

        “念卿?”江川的声音带着疑惑,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气氛突然变得这么僵。

        他根本没察觉到苏晴话语里的机锋,或者,他习惯了她的“关心”,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更让我火大。

        “江总日理万机,还有美人贴心关怀,我就不多打扰了。”我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容,语气尖刻。

        他眉头皱得更紧,向我走近两步:“你怎么了?苏晴她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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