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用嘴巴安抚一下,可以吗?”我看着她那双重新变得空洞的眼睛,刻意模仿着之前那个梦境里的场景,“像前几天一样。”

        她的身体,在我提到“前几天”的时候,几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

        然後,她闭上了眼睛,像是在接受某种宿命的审判。她微微抬起头,张开了她那总是説着最得体话语的、饱满的菱唇,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於赴死般的悲壮,向我那根因为愤怒和权力慾而再次变得无比坚硬、滚烫的少年肉棒,缓缓地靠了过去。

        那一刻,我的心脏狂跳。作为一个前世只有过极少不愉快经验的社畜,我根本无法预测接下来会发生什麽。我害怕她会生气,会拒绝,甚至会报警……但更多的是一种打破禁忌的、病态的兴奋。

        苏婉那柔软温热的嘴唇,终於还是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了我的龟头。那触感像是一股微弱的电流,瞬间从我的下腹窜遍全身。她似乎也因为这陌生的触感而浑身一僵,但并没有後退。她犹豫了一下,然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丁香小舌试探性地伸了出来,轻轻地、怯生生地在我那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马眼上舔了一下。

        “嘶……”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太刺激了。这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刺激。我看着她乌黑的发顶就在我的胯下,看着她那张总是端庄高贵的脸,此刻却在为我进行着如此卑微的服务,一种前所未有的、属於男性的征服欲和掌控感,让我整个人都膨胀了起来。

        我的恐惧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我甚至开始像前世看过的那些影片里一样,在心里对她的“技术”进行评判。

        苏婉显然是生疏的。她或许曾经用这种方式服侍过我的父亲,但那可能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她的动作很笨拙,一开始只是用嘴唇包裹着我的龟头,不敢深入,牙齿还会不小心碰到我敏感的肉棒,让我一阵颤栗。

        但她学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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