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无声的“纵容”和身体最诚实的反应下,她似乎慢慢找回了某种尘封已久的记忆。她开始尝试着用舌头,模仿着婴儿吮吸母乳的动作,一圈一圈地舔舐我的龟头冠状沟。她那温热柔软的舌苔,刮过我最敏感的地方,带起一阵阵让我头皮发麻的快感。

        她似乎胆子也大了起来,开始尝试着将我的肉棒向更深处吞咽。温热湿滑的口腔紧紧地包裹住我的肉棒,那感觉……比她用手时还要紧致,还要柔软。她的喉咙很浅,我的龟头刚一顶进去,她就忍不住发出一阵轻微的、压抑的乾呕声,眼角也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她抬起头,那双水汽迷蒙的杏眼里,带着一丝哀求和无助。

        但我没有怜悯她。

        我伸出手,不是为了安抚,而是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轻轻地按在了她的後脑上。

        “继续。”我用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冰冷而沙哑的声音命令道。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恐惧。但最终,她还是顺从了。她低下头,再一次张开那已经微微红肿的嘴唇,将我那根沾满了她口水和泪水、显得愈发狰狞可怖的少年肉棒,一点一点地,重新吞了进去。

        这一次,她吞得很深,很慢。温热的口腔内壁不断地蠕动、吮吸,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龟头正一下一下地顶撞着她那柔软的喉口。她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压抑的呜咽声从她的鼻腔里发出,听起来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我看着她这副被我彻底征服、蹂躏的样子,下腹那股熟悉的、即将喷射的热流,再一次汹涌而来。

        我没有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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