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我很少背这个书包就是了。」

        「印象中,佑廷的盐罐长得不一样。」

        「是不一样。」

        「所以这是你自己做的罗?」

        「嗯......不是。」我让盐罐在指尖旋转,罐子里一些回忆被拧出来。「这是佑廷做的。」

        疲累的极致反而是辗转反侧,例如今夜。他蹑手蹑脚地小跳着,小心不去吵醒另外两位鼾声连天的室友,接着掀开帐篷,头也不回地踏出去。就在掀开的时候,户外有光线洒进来;当帘幕轻轻盖上,睡袋上的夜光随之蒸发。我又复制一次他的动作,身子探出帐篷那刻,先前已经观测了五个钟头的夜空依旧令我叹为观止,怎麽也看不腻。平时在家一眼就能辨认的北斗七星和夏季大三角,此时我却找不到,因为眼前数以千计的星子彷佛带有生命一般地闪动着,它们太多了,多到我无法呼x1,我感觉天地并非上与下的概念,而是天包覆了地,只是,包覆了天的又是什麽呢?尤达是否在某个深处挥斩光剑?虽然他以圆寂......噢!那他便是其中一颗注视我的星子。

        皎月当空,我们从山上,可以看见远方的海洋,波光潋灩,我想走在那银纹上。

        脖子好酸。

        「小闵,给你。」他从不远处走回来。我猜他脖子也酸了。

        「啧,简佑廷你竟然偷带酒!」但我还是拿了。

        「难得出来玩,当然要带阿,把你这乖小孩灌醉好了。」他席草地而坐,我直接仰躺,睡着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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